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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1/2)

    

十六、

神仙的生活真的是这样的吗?这敢情是多好!她感到事事顺心、愉快极了。在这座自巳亲手参予建造的宫殿里,快乐的这样想。

唯一不到做到的事,像鸟一般飞到云端上去。但是,她已经做到云端里去了。真的,难以做到的,她将自已的歌声,送入云端了。

事实上,她是到过云端了的。那又是她那一颗心,早已在那云端里飞翔过的。她在梦里——况且,她在自已的梦里,亦到了那处。在那云端上飞翔的时候,跟真的的确一样。

不错!那又的确是一场梦,而是跟真的没有两样的一场梦。

然而,这梦毕竟又是太美好了,而升上去的是美丽,在天空中飞翔、遨游,是美丽。虽然是梦,又美丽、太真实。如果,再有一场梦才好。而今天,需要自已生出两个翅膀来,此梦变成现实。自已有没有本领,再次飞上去呢?事实上,她己经神韵般地、在云端里飞翔了。但是,这都没有关系。一个在云端里飞的人,却能在现实里,做一个平常人。看起来,美丽过人,自已却并不欣赏自己这些优点,与生俱来的、反倒显得不其实了。显然,她又不是仅靠幻想求得安慰的人。这一点,说的须分明。

舞台的辉煌,似乎可以说眀些什么?在音诗这里,此时己经生成了一个“杜鹃梦”,她的这些成熟,还未足遍满山涯的那些颠峰——即使是花,愿也开的广泛,但又最普遍的这一种。感覍到,自已在採撷的时候——尚未採到最美丽的一捒呢?回顾四周时,她却忘了自己。

那就有些难了吧?须知,这又是,怎样一种情的投入呢?

然而,她又并未想过什么叫难事。此时也显得悠然自得,在这里过着小神仙的生活。显然,得哉悠哉!先过足这神仙再说。

当然,也少不得,在此游山玩水。

那么,这里就有了两个问题,即为两件事。

玩足、游足是一个。心里有“哲学”,她自己的,又为一个问题。

茅屋变成了宫殿,她与慈爷二人显然都很开心。

……经常有病人来应诊请医。她,每每在一傍观看。她,也能帮上些小忙了。一次,来的是一位年轻病人,他的肩头一处肿得很厉害。见慈爷走出,她一人侍候在则,向她开起玩笑!说:

“小妹,你真的有一双纤纤嫩嫩的白手呃!”

音诗看看自己的手,果然,它白的如同粉腻一般。亦笑道:“一双白手又如何呢?可惜我还不懂医术,不能为你医治。”

他笑得涎下脸来,似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痈。说道:

“你这双纤纤嫩嫩的白手,在我伤痈的地方摸一摸,这痈立即就好了。”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她很愤怒他的狂自大胆。要抽回手时,却又被她握的很紧,拉它嘴边去吻。她一时愴急生羞,怒道:

“滚开……你这小色鬼!”

见她生怒了!他顺从地放开了手。双目不停地盯着地时,她感到自已这样说话不对。生了内疚。在他伤肿的地方,伸出只手去,轻轻抚摸一会儿,年轻人任他摸抚,停止了呻吟,显得非常舒服。先看着她,一双发怔的眼神,充满了许多渴望与幸福……然后,便又轻轻地、眼睛眯上了。

他在享受这抚摸。此时他正在享受,使他痛楚减轻,简及消失了。

慈老人已经进来,操起一刀手术刀。

他先是浑身猛颤一下……睜开眼睛看时,看见锋利的刀子已经深深地埋进患处!立即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她也吓得闭上眼睛——手术刀、手术刀,慈爷下手不留情哪!

只见手术刀下脓血如涌!

她,吓得猛烈一阵哆嗦。不敢看,不敢站,退往一边,接着便逃走了!

治病的刀子无情!它割破了那处红肿,刀深已达此柄,将那破囗拉开,割肉时发出嗞嗞的声响……

这情景己经够为恐怖。年轻人痛的嚎叫起来!他被疼得面色惨白,面孔在扭曲着、扭曲着,一双哀求的目光看向音诗。

而她吓得直哆嗦,面色也吓得煞白。她逃走一边去了。

在慈爷看来,割这样一个痈疽,无须使用麻药。刀子划下去,划下去。这痛楚显得很沉,音诗了,只吓得她大脑也一片空白。“谁能受得了、忍得住呢……”这是重刑,想不到仁慈的慈爷,居然那么狠心下得手去。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她双目紧闭,不能想像这痛楚!

虽然她人巳经逃到外边,里边的嚎叫声还是一声接着一声。太恐怖!

但是……这是慈爷在医冶病痛,他在救人。慈老人操着这枚小小的手术刀时,并不发一言。

他好像没有耳朵,病人的惨叫声一概都没有听见。

但,当他收了刀时,看看这病人,招呼她进来,又看看她!看到她的小脸,早已吓得白如透纸一般模样。而且,浑身尚在战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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