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一弹,烟头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发觉屋内的气息有些凝重,周青山拍拍手,转过头不耐烦的对向正在抽泣的秦淮茹:
“行啦,别哭啦,都多大人了,还哭,我棒梗儿子那事儿我管定了,不就是一只鸡吗,多大点事。”
“?。”
这次捞着了,谁知秦淮茹真守了这么多年活寡。
二人休息了会儿,秦淮茹也慢慢缓过神来,在系上了自己衣服的最后一粒纽扣后淡然说道: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到底是个成熟女人,还没出门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行啊,没发生过。”
周青山笑呵呵的逢迎着寡妇,心中并不当回事儿,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随你现在怎么说吧,岁月还长啊。
“另外,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给我拿点粮食吧。”
贼不走空,况且这次栽了这么大跟头,不拿点回去她手痒。
周青山撇撇嘴:“呵,你揭不开锅关我什么事,你刚才也说了,我又不是你男人。”
都吃干抹净了,他还装个锤子,他又不是大善人。
你…
秦淮茹心中已经把周青山问候了数百遍,嘴上却又不敢表露。
就乐意看秦寡妇吃瘪的样子,一肚子气只能受着。
“叫声老公听听我就给你。”
“你休想。”
“你看,淮茹,这记性还不好,你刚刚分明已经叫过了吗,而且叫的还很动听呢。”
秦寡妇羞愧难当,一个劲的摆手:
“你快别说了。”
见秦淮茹坚决不肯,周青山也放出了大招,从橱子里掂出了一袋白花花的面粉。
“叫了都是你的。”
犹豫片刻,秦淮茹再次屈服了。
“老,老公”
周青山暗自打量着,不由回忆起记忆里十年前寡妇刚嫁进四合院时的场景,虽然早已不是当初那般稚嫩,但韵味却不减当年呐。
“这就对了么,拿走吧,谁让我热心肠儿呢。”
周青山表现的像个慷慨的慈善家,至少秦淮茹向着眼前那带梦寐以求的面粉飞奔过去的时候是这么想的,不过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干什么。”
发觉自己再次被身后的男人抱住,秦淮茹的心凉了半截。
“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个热心肠儿么。”
“什么?”
秦淮茹似懂非懂,已经触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
良久,秦淮茹踉跄的脚步出了周家的门,她不敢迈大步子,上台阶的时候,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挪。
和便宜丈夫贾东旭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要是你争点气,我今天也不至于这么受苦。
回到屋里,床上已经鼾声四起,秦淮茹将棒子面放在桌子上。
没错,那杀千刀的周青山,事后竟然又不认帐,说好的半袋白面换成了一小袋棒子面。
“你要不要,不要拍屁股自己滚。”
屁股她是暂时不敢拍了,只能有一点是一点的拿着。
看着床上的贾张轼氏,秦淮茹露出了平日里不敢表露的嫌弃。
她一个寡妇,养着孩子也就算了,这本来就是她的责任,再加上这么一个累赘,有怒不敢言。
她不敢去床上脱衣服,将衣服塞到了床底下的小箱子,那是她放自己贴身衣物的地方
偷偷的爬上床,钻进被窝,贾张氏接着呼噜,没有一点察觉。
今天上午从许大茂手里坑了三个馒头,晚上还从傻柱那弄了一盒木须肉,酒足饭饱,这老太婆自然睡得死。
月色如练,秦淮茹禁不住又回忆起刚才的一切,她明明是不想回忆的,可那种沉溺的感觉却一遍遍的勾引着她。
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孩子们。
半刻钟后,又换了一件衣物,迷迷糊糊中,沉沉睡去。
…
“这孩子,给就给这么点,死扣死扣的,一点都不大度,跟他爹一个德行。”
早上,贾张氏掂量着秦淮茹拿回来的瘫扁的袋子,坐那埋怨。
看到秦淮茹同样有些沮丧的脸,贾张氏还以为是跟自己一样觉得东西少,又开口道;
“我在这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之前他还在院里的时候,就这孩子最讲礼貌啊,肯定还是不太熟。”
“淮茹啊,这种事不着急以后啊,你就多跟他走动走动,在这院里也就他一个人,这以后熟了,还不咱说什么是什么。”
“听我的没错,我看人错不了,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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